是挺气的，大赚变小赚，不过好歹还有的赚。
有了店铺自己当老板之后，整个人就好像有了精气神。
曲福生每天一大早就出门跑业务，联系建筑公司、装修队，努力推销店里的五金建材。
曲瑞莲则守在店里，接待上门的散客，要是遇到什么不会的问题就赶紧给曲福生打电话，问他怎么处理。
可生意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顺利，顾客还没有他们前阵子看到的多。
偶尔来几个，也只是问问价格，最后摇摇头就走了。
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个单，说要加工阳台窗户，他们给了详细的尺寸，只要切割一下就可以了。
曲福生很高兴，材料他都有，这一单能赚个几百块钱。
当他打开设备准备切割铝合金的时候，机器工作了一会，才切到一半就停下来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法不对，又重新试着打开了一下，可是机器依旧无法运行。
“老板，你们这里到底行不行啊？”顾客看到试了好几次，机器都没有成功启动，心里直犯嘀咕。
这个店铺换了人之后，怎么感觉技术不太行，手法看起来那么生疏。
调试了一下，可是好几台关键设备都无法正常运转，发出奇怪的声。
曲福生额头都是汗，明明每一步他都是按照张老板教的步骤做得，为什么机器老停火呢。
这边客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你要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给我退钱。”
“什么？”
曲福生这边机器弄不好，正在着急上火又听到顾客说要退钱，当下音量就提高了不少，“退什么钱，你都还没有给我钱，我拿什么退给你？
“你这是不想认账？”
顾客从手里掏出来一张纸，他把合同拍在桌上，“你不是张老板的表弟吗，就是你这个店，当时说充值来买东西就可以打折，我往你们这里充了5000，还有2000块钱还没用呢。
啥玩意儿？
曲福生没听懂，但他直觉不是好事。
他还从来没有听过一家五金建材店还能给客人充值的。
看着桌上的那张纸他就头疼，这又是什么合同，张老板到底给他埋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