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初一字一字,斩钉截铁地道:“我只要季听。”
“要季听?”季砚执极冷地笑了一声,又带着几分讽意:“你现在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扔下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了。
半个多小时后,孙烨打开门露出半个身子来。
见走廊只有陆言初,他神情瞬间一绷:“季砚执呢?”
“他走了。”
“糟了!”
陆言初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孙组长一溜烟跑回了办公室。
另一边,季家老宅中。
常所长和张健戴着一次性手套,俩人站在衣帽间中,正在抓耳挠腮。
“这个蓝宝石领针呢,我记得季董好像戴过两次。”
“才两次怎么行,不行不行。”
张健咂着嘴,过了一会儿:“睡衣呢?这样季老师一看见,就能想起他俩在一块睡觉的样子。”
常所长扭头:“这么多套睡衣,你知道季砚执经常穿哪身?”
这可不兴知道,他们是负责保护两个人的,又不是偷窥狂。
两个人琢磨半天,死活找不出一件合适的。
这整件事要从张健把营养液‘拿’出来说起,常所长知道他得手以后,专门约了今天碰面。
到了老宅,常所长又想,反正要送东西,多一件让季听睹物思人也是好的。
因为这个想法,两个人悄悄来到季砚执的房间,为了尊重对方的隐私还专门戴上了手套。
“我看就拿照片吧,什么物件都没季董的脸好。”
“我想想。”
常所长正琢磨着,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季砚执的车这会儿已经驶入了车库。
几分钟后,常所长发愁地举着照片:“这怎么就一张啊,还是从财经杂志上剪下来的?”
“现在照片都存在手机里,打印出来的没几张。”
常所长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照片,道:“那就这张吧,虽然没本人好看,但还……”
“嗬——”话音未落,他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大团阴影,吓得大抽了一口气。
季砚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空气安静了两三秒:“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