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乾清宫也行，那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是被我看出来你撒谎，今天就是拖，我也把你拖到乾清宫去。”
胤祚自认为对胤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觉得从他的语言里分辨他说出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应该不难，于是兄弟俩人就那么一个蹲着，一个坐着，一个问，一个答。
“这福寿膏从哪里得来的，得来多久了，你吸食多久了？”
“这东西是我舅舅家表兄给我的，今天才刚拿到手，我这不就巴巴给你送来了，我自己还没来得及看里面的东西呢，结果六哥你不领情就罢了，还要拉着我去汗阿玛那里挨板子，哪有你这样做人兄弟的。”
胤祚仔细观察胤脸上的表情，发现只有愤怒不平，没有心虚不安，就知道他这说的多数是实话，他这个弟弟性子直，从不来弯弯绕那一套，既然他说今天才拿到，那想来不假。
知道胤没有碰过这东西，胤祚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不由得一松，伸手将地上坐着的胤从地上拉起来帮他拍了拍衣服粘上的浮尘。
“没碰过就好，老十啊，六哥和你说，这福寿膏可碰不得，那可是个要人命的东西。一旦沾染，再想戒掉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