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此时也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汗阿玛,既然我没错,那您刚才打我干嘛。
胤祚将胤祺扶到花厅坐下,然后站直身体郑重的朝着胤祺行了一礼道。
“五哥,刚才都是弟弟的不是,汗阿玛那戒尺甩的不是你,你刚才那就纯属是替我受过,不过你放心,弟弟绝不让你白挨这一下,汗阿玛,五哥平白挨了您这一下子,之后几天怕是都得顶着这么个油亮的犄角过了您老人家难道就没点表示的。”
康熙一听到胤祚那句绝不让你白挨心里不觉一突,果不其然下面就听到胤祚又来朝他要东西了。
“你刚才不还说你五哥是在替你受过吗?既然是替你受过,那东西凭什么让朕来拿?你自己去想办法,朕可不管你俩这事。”
五哥是在替我受过没错,可是他头上那包是我砸的吗?您这会儿说不管那可是有点晚了。
“汗阿玛,虽然说五哥这头上的伤是在替儿子受过,可那还不是被您甩出去的戒尺砸的,俗话说父债子偿,可这反过来亦然,今天这事于情于理你都脱不了关系,五哥,别可别怪弟弟没提醒你,眼下机会难得,你赶紧趁着太医过来这空档,仔细想一想要和汗阿玛拿点什么,不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别说,胤祺还真的把胤祚这话听进去了,他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一番,然后抬手捂着头上那包朝着康熙道。
“汗阿玛,儿子听闻前些日子二哥从您这得了一幅松风阁诗帖,儿子也向来喜欢收藏这些,不知……”
得,又跟着胤祚学坏了一个,这一刻康熙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紧迫的危机感,再这样下去,自己私库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东西不会都被这群小子掏了去吧。
“五哥,你这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了,知道汗阿玛今天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吗?还不是因为他私库今天又损失了一把桦皮角弓和一幅瑞鹤图,所以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五哥你千万别和汗阿玛客气,毕竟这长痛不如短痛,对不对,汗阿玛?”
康熙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这么快就被胤祚以这样一种方式给他回了过来,他抬眼看了下脑袋上顶着大包一脸期待看着自己的胤祺,又看了看他旁边得瑟到不行的胤祚,突然觉得他这脑袋有点疼,手有点痒了。
“胤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