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辈子应该系出唔来了,我在里面还有几个兄弟,正好去看看他们,哈哈哈”
我鼻头发酸,“诚哥”
邵诚看向唐池,“池仔,对唔住了,把你女人搞死了。”
唐池没有回应,只是抱着阿超的尸体抽泣。
很快外面开始出现骚动,随后警笛声响起。
邵诚叹了口气,起身挪开堆在门上的桌椅,“差佬嚟了,东武帮要跑了,你们趁现在逃出去吧,离开临川永远都唔好返嚟了。
如果没地方混了,就去北方,在道上找一个叫笑面恶鬼的,提我花臂诚的名字,他会罩着你们的。
快走吧,要嚟唔及了”
我愣愣地看向阿超的尸体,邵诚凝声道,“我会找人给他收尸的,快走吧。”
我咬牙拉起唐池,涩声道,“诚哥,一起走吧!”
邵诚摇头苦笑道,“跑了一辈子,跑唔动了,当大哥也得有大哥嘅样子。
亭仔,有时候就唔要讲义气了,要活着!”
“诚哥,你多保重”
我带着唐池趁乱逃走,邵诚自首被抓了,东武帮元气大伤,临川变天了。
我和唐池躲在夜宵大排挡老板娘的地下室养了半年的伤。
虽然老板娘一直在推辞,但我们还是偷偷给她留了一笔钱。
我们离开了临川,先去了阿超的老家。
我们俩把这几年存的积蓄都留给了他的弟弟妹妹,应该足够他们生活到自力更生了。
最后,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垃圾场
这次我们没有在镇上的垃圾场看见唐狗,原来他早就是一条老狗了,已经捡不动垃圾了
我们回到家,他从床上吃力地起身,看见我们还是哇呜哇呜地激动大叫。
本以为一切都回到了原点,老狗和两条小狗都还在,但老狗是垂死的老狗
我们回来后,唐狗的身体状态反而越来越差了。
我们把唐狗送进了城里最好的医院,给老狗续命。
唐狗万般不愿,他不想让我们为他浪费钱。
因为唐狗知道自己住院花销很大,会拖垮我们。
但我和唐池又怎么可能放弃。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