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事根本成不了！”
马华顺利进了轧钢厂后，日子过得比以前宽裕了不少。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逢年过节总会拎着点礼物来找何雨柱，说是“感谢柱哥当初的帮忙”。何雨柱表面上笑呵呵地收下，心里却始终觉得不是滋味。对他来说，这件事看似是个顺水人情，实际上却耗费了不少心力，而秦淮如轻飘飘一句话就让自己忙前忙后。更何况，她在背后的小动作，早让他隐隐感到不快。
四合院的夜晚，总是显得尤为宁静，除了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几乎听不到别的声响。何雨柱坐在家门口的小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日子的琐事，他心里总有些不平。
不远处，秦淮如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似乎是打算洗衣服。她看见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笑着走过来：“雨柱，这么晚还没睡呢？”
何雨柱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你呢？又是家里的活儿没忙完？”
秦淮如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把水盆放在地上：“哎，谁让我这命苦呢？一大家子人，哪天不是忙到半夜才能歇口气。”她说着，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对了，马华在厂子里还行吧？他常说多亏了你，才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