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淮如脸色一白,愣在原地,像是没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样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好,我记住了。”
她端着水盆转身离开,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而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里的郁闷却没有减少半分。他坐回木凳上,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这些年和秦淮如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觉得不值。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里依旧是喧闹的场景。棒梗和几个孩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吵得人耳朵发疼。何雨柱提着饭盒出门的时候,迎面碰上了马华。马华看见他,连忙笑着打招呼:“柱哥,早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早。”
马华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柱哥,昨天秦姐说您对我挺照顾的,我真是感激不尽啊。以后厂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何雨柱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马华是无辜的,可想到秦淮如那些小动作,他的语气也不由得冷了几分:“厂里规矩多,你自己小心点。别的,我帮不了你。”
马华愣了一下,似乎想再说点什么,但看何雨柱已经转身走远,只好作罢。
轧钢厂的工作照旧繁忙,但何雨柱心里却始终有一根刺,怎么都拔不掉。他一边忙着手头的活儿,一边时不时走神,脑子里全是秦淮如那张带着笑却藏着几分虚伪的脸。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次次心软,换来的却总是失望。
傍晚下班回到四合院时,秦淮如正在院子里给棒梗梳头。看见何雨柱,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没有再像往常那样主动打招呼。何雨柱也懒得理会,提着饭盒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仿佛终于摆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还没完全醒来,晨光刚刚洒在老槐树上,何雨柱就出了门。他提着一个布兜,里头装着昨晚从厂里带回来的几个窝窝头。这是他特意给父亲准备的。老爷子年纪大了,牙口不好,窝窝头蒸得软软的,正好合适。
一路上,四合院的邻里有的在扫地,有的在刷牙,看到何雨柱,纷纷笑着打招呼:“柱子,又去看你爸啊?”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