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看着他，知道这孩子的心里还是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今天的事，怎么样？你没事吧？”
马华沉默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没事，只是……感觉自己有点没用。”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很傻，总是这么死心塌地地想要去改变些什么，结果却什么也没得到。”
何雨柱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他知道，马华的心里其实有着比他自己更加深沉的挣扎。对秦淮如的感情，对自己能力的质疑，对外界态度的无法掌控，所有这些积压在一起，最终爆发成了那场冲突。何雨柱并非不理解马华的困惑，但他也知道，解决问题的根本，不是靠愤怒，而是靠冷静的思考和适当的退让。
“你别这么想，”何雨柱摇了摇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总是把事情看得太重，结果反而忘了自己的初衷。对待秦淮如，不是所有的冷漠都意味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