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他们来到一个包间，众人落座后，赖国庆拿出一包“华子”牌香烟，那是他临来时特意买的一包。
赖国庆打开包装抽出一支，双手递给了杨涛…
“不客气，我抽不习惯。我抽这个。”杨涛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阿诗玛”，那年代，这种香烟属于中档水平。其实处于他这个特殊的位置，什么高档香烟抽不起呀？
但是保持低调内敛，才符合杨涛的特殊身份。
杨涛抽出一支烟弹给了赖国庆，“你抽一支这个。云烟，口感一点都不差。”
“哎哎…”赖国庆双手接过烟，又掏出打火机想要给杨涛点烟。可不知道是火机没气了，还是他手抖的厉害。连续点了三次，只是打火机火星四溅，就是打不出火苗来。
最后还是杨涛拿出自己的打火机，才将香烟点着。
“赖国庆，我不知道你与张峰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他力保你，恐怕我们就不是坐在这里对话啦。”
杨涛语气看似平和，却透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赖国庆登时紧张起来，手心都是汗渍渍，湿漉漉的…“对对对，全靠杨组长开恩了。”
“那好！现在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不要漏说，不要胡说！啥就是啥，保证你的话每句都是真实可信的。你听懂了吗？”
“是是，听懂了。”
随行的工作人员打开了微型录像机，赖国庆先是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浸出的汗水，然后开始了他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