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该死,这家伙怎么会知道密码的?
乔若初紧跟其后,一脸错愕地看着这一幕,手中的挎包不自觉地滑落。
门完全敞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夜风涌入,让温棠不禁皱了皱眉,眼前的画面既突兀又微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温棠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乔若初惊愕的盯着温棠。
温棠拧扯嘴一笑:“你觉得呢?”
乔若初心底忽然一慌。
“屿年——”乔若初下意识拉住靳屿年的手。
温棠揉了揉眉头,面色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清冷,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们两个,现在马上离开。”
明天她还要上班,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和靳屿年这个疯子掰扯!
靳屿年闻言,醉眼朦胧中闪过一丝倔犟,他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手指几乎要戳到温棠的鼻子上,哼笑道:“这是我哥的家,要滚也是你滚。”
他的话语里带着酒后的肆意与张狂,手指微微摇晃地指着门边的密码锁,似乎在强调他对这里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