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几乎嵌入皮质之中,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靳屿年仿佛听不见她的痛苦,只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
温棠疼得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偏过头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靳屿年粗糙的手背上,却仿佛烫到了他一般,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脑海猛地闪过刚刚那一幕。
靳屿年的动作愈发激烈,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着温棠脆弱的防线。
温棠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颤抖,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车厢内充斥着粗重的喘息与细碎的低吟。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只留下温棠瘫软在座椅上,发丝凌乱,眼眶红红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