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的脸上也有几道被划伤的痕迹,血迹已经干涸,却更添了几分狼狈。
靳屿年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充满愤怒:“我没有!温棠,你只看得到他吗?我也受伤了,你看不到吗?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我只配做个恶人,只配被你指责?”
说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厉童,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温棠冷冷看了一眼靳屿年,“那你自己说,是你先动的手?还是厉童?”
靳屿年闻言一僵,嚅动着嘴唇:“我,我……”
温棠扯了扯嘴角,“所以,你还觉得你有理吗?”
罗茜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带着几分戏谑,故意提高音量:“瞧瞧厉童这模样,嘴角还挂着血呢,再看看你靳屿年,不过是几道小划痕,这对比,啧啧,还真是鲜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