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满脸委屈与求救,“棠棠,救救我啊,我快被屿年这疯子给折磨疯了——”
沈辞越说越委屈,都快哭出来了。
“……”温棠满头黑线!
所以你就把我叫来一起被折磨?
靳屿年闻声而动,踉跄着步伐,“温棠,是你吗?”
靳屿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眼神迷离却执着地四处搜寻她的身影。
他的领带松散,衣襟微敞,酒液在胸膛处晕开一片深色痕迹,平日里高冷禁欲的气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几分落魄与狼狈。
温棠瞧着靳屿年的样子,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靳屿年,你还没闹够吗?”
若不是沈辞连环夺命扣的话,温棠才懒得来。
靳屿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那双平日里深邃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薄雾,他踉跄着向温棠走来,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呢喃着:“老婆,你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