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的脸色已如锅底般漆黑,下意识要挣扎,靳屿年抱得紧紧的,“靳屿年,你快松开我——”
靳屿年的脸埋在她的腹部,头发凌乱,呼吸间喷出的酒气如同炙热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肌肤。
他的双臂如同铁钳,紧紧箍住她的腰,丝毫不动摇。
温棠的挣扎似乎更激发了他的固执,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呢喃声在她腹部响起,带着一丝孩子般:“老婆,你别走,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温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几乎要跳出胸膛的怒火,一字一顿,声音冷冽如冰:“松手——这是最后的警告。”
靳屿年却像是完全没听见,反而将头埋得更深,声音中带着几分耍赖的意味:“我不,一松手,老婆就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温棠怒意滔天,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她咬紧牙关,卯足了力气,双手猛地一推,直接撞上了靳屿年的胸膛。
靳屿年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重心不稳,“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温棠挣脱后,猛地退后几步,与靳屿年拉开距离,
温棠怒极反笑,声音却冷得能冻死人:“好玩吗?靳屿年,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咱俩就没完!”
靳屿年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却执拗地望着她,嘴角挂着无辜又委屈的微笑,仿佛一个做错事等待原谅的孩子。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舍:“老婆……你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你了。”说着,他试图站起来,却因酒意未散,一个踉跄又跌坐回去,那无助的模样,让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莫名添了几分滑稽。
温棠懒得理会发酒疯的靳屿年,径直走向门口,手用力一拉,随着“嘭”的一声,门重重合上,也将靳屿年的呢喃和视线一并隔绝在外。
门内,靳屿年呆坐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却逐渐从迷离变得清明起来。
他缓缓抬手,揉了揉微微发疼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灯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一抹孤寂与落寞。
还真是狠心的女人,说走就走,不留一丝余地。
靳屿年整个人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