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偏头看了一眼温棠,眼底满是疼惜,无奈叹了口气,“棠棠,那臭小子是不是又犯浑了?”
靳屿年最近的所作所为,老爷子也是略有耳闻,有心去阻止,可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若是屿年那臭小子能够让温棠回心转意的话……
温棠轻咬下唇,眸光闪烁,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微风拂过,带动她柔顺的发丝轻轻飘扬,她沉默地低下头,片刻后,“爷爷,我……”
温棠想去说,可又不知从何去说起!
老爷子的眼神柔和下来,他轻轻拍了拍温棠的手背,“孩子,委屈你了。放心,有爷爷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说完,他再次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对靳屿年不懂事的无奈。
温棠扯出一丝笑,安慰着老爷子:“爷爷,我没事,”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
老爷子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疼惜,“你啊,一向懂事,也……懂事得让人心疼。”
这边,靳屿年一把甩开靳屿城,”你放开我——”
靳屿城看了一眼被甩开的手,轻笑:“恼羞成怒了?”
靳屿年咬牙切齿地盯着靳屿城:“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阻拦我找温棠?”
靳屿城忽然一笑,“你后悔了吗?”
靳屿年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被戳中了心底最不愿面对的角落。
他猛地前进一步,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低沉却充满愤怒:“后悔?我从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靳屿城的笑容渐渐收敛,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屿年,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找温棠,到底为了什么?”
靳屿年的瞳孔微微收缩,一抹复杂的情绪闪过,别过头,冷声说着:“与你无关!”
靳屿城嘴角狠狠抽搐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无奈与讽刺,轻声嘟囔:“死鸭子嘴硬的家伙。”这话虽轻,却如针般刺入靳屿年的耳中。
靳屿年猛地瞪了一眼靳屿城,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我警告你,以后不准插手我和温棠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靳屿城却不以为意,轻轻挑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