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目光灼灼的盯着温棠,喃语道:“温棠……”
温棠下意识躲闪着靳屿年的目光,“靳屿年,你别这样,你给我让开——”说到后面的时候,温棠语气之中明显闪过不耐烦
“不可能,我和你的账还没有算完!”靳屿年磨着牙一字一句道。
温棠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抬眸冷冷的看向了靳屿年:“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此话一出。
靳屿年的眼神瞬间凝固,如同冬日里骤然冰封的湖面,寒意四溢。
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与怒意。
靳屿年身体微倾,将温棠更紧密地贴在了墙上,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痛楚。
“恶心?”
靳屿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有风暴在酝酿。
“温棠,你竟然觉得我恶心?”
靳屿年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不容忽视的愤怒与受伤。
温棠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一时竟忘了挣扎。
他……要做什么?
靳屿年的手指轻轻抚过温棠的脸颊,力度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她,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冰冷,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穿透。
靳屿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危险:“温棠,你知不知道,这两个字比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直插我心。”
温棠冷嗤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如同寒冰,直勾勾地盯着靳屿年,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嘲讽他的自作多情。
“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还有……”
她微微一顿,“靳屿年,我们早就没有了任何的关系!是你,像条甩不掉的尾巴,死皮赖脸地要缠着我!”说着,她奋力一挣,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谁知靳屿年束缚得太过于紧了,温棠怎么挣扎都没用!
靳屿年被她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微颤,却一时语塞,只能怒目而视,“你——”
这个女人,总是能够在他的雷点上蹦跶!
温棠白了一眼靳屿年,怎么没把他给气死?
温棠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