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只说小姐份例未定,没法儿添置烛火。”
这事儿她也委屈得很。
侯府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她今日接连碰壁,费尽口舌也没能换来一支蜡烛。
“真是欺人太甚!”
陆锦瑶愤愤不平,“去找母亲,让母亲给我做主!”
她真是忍不了一点。
恶毒的婆母,不举的夫君……这日子哪有半点盼头?
问月有些犹豫,“小姐……”
“你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吗?”
陆锦瑶发疯,极尽恶毒之语,把问月骂得狗血淋头。
“小姐!”
问月忍无可忍,迅速开口,“小姐不守规矩,婆母和夫君自应惩罚,这些责难说白了都是小姐平日里刁蛮太过,旁人可说不上半点儿问题。”
她言辞凿凿,态度异常激烈,“按照奴婢的意思,小姐还是趁早跟姑爷赔个不是,在后宅之中唯一的仰仗就是姑爷,小姐可不要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陆锦瑶被她说得一愣。
回过神来顿时恼羞成怒,直指门外,“吃里爬外的东西,滚!”
问月早就受够了气,当真就这么走了,没有留恋半点。
陆锦瑶措手不及,重重地砸了一下被褥。
等这口气都发出去,陆锦瑶的理智也回来了。
想起上辈子陆挽棠获封诰命,风光无限的样子,陆锦瑶咬牙。
陆挽棠能忍,她有什么不能忍的?
眼下吃点苦头又如何,她要的可是以后的荣耀。
问月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她在这里生存,定然是要仰仗夫君的。
内心踌躇片刻,陆锦瑶忍着疼痛,强行下了床。
她要去找沈鹤辞。
只要博得沈鹤辞的欢心,往后的荣华富贵就都是她的。
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陆锦瑶越走越心慌,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亮着灯的屋子。
“哟,不是我们那新进门的少夫人吗?”
青竹恰好经过,目光里夹杂着奚落,“你来找小侯爷做什么?”
小侯爷?
这么说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