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棠作势要打她,却没摘星灵巧地闪了过去。
“小姐才不舍得打我呢,”摘星笑眯眯道,“要是真打了,那就是小姐心虚了。”
陆挽棠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让她赶紧过来给自己梳妆。
坐在梳妆台前,陆挽棠不舒坦地晃了晃头,抱怨一声,“昨日大抵是睡觉姿势不对,今早起身总感觉脖子不太双力,回头你寻个暖袋,帮我敷上一敷。”
话音落下,半掩着的窗户忽地被从外推开,萧寒迟的身影出现在窗前。
他大概是听到了陆挽棠的抱怨,凝声道:“可需要找大夫来瞧瞧?”
“不过小事,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
陆挽棠摆手,自己都没上心,“况且你忘了,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满京城你瞧过去,还有谁医术能比得上我?”
这还是第一次,萧寒迟从陆挽棠的脸上看到如此明艳的得意,不加一点掩饰,好看得有些耀眼。
“是我忘了。”
萧寒迟笑说着,绕了一圈进入房里,站在陆挽棠身后,替她轻轻揉捏。
力道适宜,酸痛感随之消失。
陆挽棠一脸惊喜地道谢,却见对方从容摆手。
萧寒迟主动拉她起身,坐到桌前,“吃早膳吧。”
陆挽棠点点头,瞥见桌子全是自己前世爱吃的小点心。
萧寒迟真是为她花了不少心思。
“将军,前厅过来通传,说永定侯同世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听说是为了昨日的事情而来的。”
摘星迈步进屋,放缓了声音。
萧寒迟面不改色,从容地替陆挽棠吹凉热粥,矜贵道:“让他们在外面候着就行了。”
陆挽棠意动,放下碗筷,“永定侯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就这么晾着,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萧寒迟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让他们在外头待着吧。”
也是。
陆挽棠收回视线,静静地用餐。
前厅,沈鹤辞坐在椅子上,眸中带着阴冷。
永定侯频频望向外头,眼里的急切快要溢出来。
“爹,”沈鹤辞终于按捺不住,“萧寒迟根本就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