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陆锦瑶被口水哽住了喉咙,抿了下干裂的唇,苦苦哀求,“此事必定为真,若是再不关停铺子,就来不及了!”
周氏还欲再说,但被永定侯制止。
他凝眉,“此等重要之事,你从何得知?”
陆锦瑶不过一介妇人,怎么会知晓如此重要的事情?
但她说得信誓旦旦,全然不像捏造之词。
结合先前朝堂上的流言,永定侯跟沈鹤辞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鹤辞眸光闪烁,片刻后抬头。
“胭脂铺的收入独占府中收入的三成,就算只是关停几天,也有重大影响,此事真假不知,一切等我查探完再做商议。”
这话给了陆锦瑶喘息的机会,她极力证明自己所言没错。
但又不敢将重活一事托出,说得极为狼狈。
沈鹤辞无意再听,只命她长跪于此,遣散了在场下人。
陆锦瑶眼前昏沉,还想为自己争取几句,但沈鹤辞等人早已扬长而去。
空旷的院子里顿时只余她一人。
凭什么?
巨大的痛苦与不堪充斥心间,陆锦瑶一遍又一遍地咒骂陆挽棠,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头上。
沈鹤辞无意管她如何思索,只喊了下人过来,命他去调查陆锦瑶所说一事是否属实。
“你们还真当了真?”周氏满脸晦气,“她的疯言疯语何须在意?”
她从一开始就瞧不上陆锦瑶,如今厌恶更胜从前。
“此事先前朝中就有传闻,胭脂铺是侯府重要的收入来源,若是被查封,后患无穷。”
永定侯不咸不淡地开口,视线与周氏相撞,突然满目斥责,“此事你亦有责,在陆锦瑶没有悔改之前,你好好留在府里教她规矩。”
言罢,永定侯拂袖离去。
周氏讪讪一笑,只觉心里万般苦楚,对陆锦瑶的厌恶更上一层。
……
将军府。
陆挽棠坐在桌前练字,一笔一画写得认真至极。
萧寒迟从宫中归来,入目便是此刻的岁月静好,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将军回来了,”陆挽棠停笔,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