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陆如璋身边,开口,“我们不如就先随了她的意,尽快把小侯爷治好为上。”
若不是陆锦瑶的事情更加紧急,她说什么也不会让陆挽棠如愿。
见陆如璋就要发怒,孟氏赶紧道,“老爷您莫急,这粥还有好坏之分,上头只说施粥,旁的可一点儿没说。”
陆如璋明白孟氏的意思,却还是有些犹豫。
孟氏说得不错,施粥的开销可大可小,用最小的代价换取往后数不尽的利益,任谁算这都是稳赚的买卖。
陆如璋憋着一口气道,“那就先按照他所说的去做,等治好了小侯爷,我倒要让他们好看。”
……
江别尘拿着回信念了半天,仍是想不明白,“挽棠,你这是什么意思?让陆府施粥,即便是打着你母亲的名义,可那不也是平白助长了他们的名声?”
“你不懂,”陆挽棠瞟了他一眼,“我敢这么做,就肯定有应对之策。”
江别尘莫名委屈,“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你从前可是与我无话不谈的。”
再说了,他天天任劳任怨,指哪打哪,结果连个真相都不配知道。
果然,他就是被陆挽棠拿捏得死死的。
“不啊,”陆挽棠从容不迫地反驳他,“还真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江别尘顿时深感不妙,“你且说来听听。”
她歪头,隐隐有几分挑衅之意,“你认识的人比我多,也懂如何造势,我想让陆府要施粥的事情明日就传遍整个京城,你可能做到?”
江别尘最受不了她的激将法,转头就走,誓要把这件事情干的漂漂亮亮的。
陆挽棠看他离开后,默默走到窗前,看着屋外的风景。
若是萧寒迟还未离开的话,每日都会在这里舞剑。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陆挽棠瞬间蹙眉,“他如今正忙着跟那个郡主卿卿我我,凭什么要想他?”
陆挽棠哼了一声,直接将窗户关上,眼不见心不烦。
行军途中的萧寒迟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寒迟哥哥,你是不是着凉了呀?”
景安看准时机就往上凑,毫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