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等我死了自然就计较不了了。
更何况景安郡主三番四次对我下死手,之前我都看在您的面子上忍了,她到现在都不知悔改!
不止如此,还一心惦记我的夫君,简直是可恨!”
荣华长公主脸色变了好几种颜色,这话完全是在打她的脸啊。
偏偏她还什么都说不出来。
景安被驸马点了哑穴,站在一边,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娘亲给陆挽棠低头道歉。
恨到了极致,只想把陆挽棠剥皮抽筋。
“长公主殿下也是爱女心切,我自然知道,可这件事儿只要郡主一日要杀我,一日就解决不了。”
陆挽棠深深看了眼景安,“若是我出了事儿,我相信我夫君肯定会帮我报仇。到时候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长公主殿下说是不是?”
荣华长公主捏紧了拳头,心里又恨又气。
恨的是陆挽棠,气得自然是不听话的女儿了。
“是是,萧夫人说的在理。是我们没管教好景安,等冬日后我和驸马就打算送她去郊外三百里地的古寺清心休整一段时日,等她想通了再让她回来,绝不会再伤害夫人你。”
陆挽棠也知今日不可能把景安郡主怎么样。
且不说有荣华长公主和驸马护着,光是景安这个身份就是一道免死金牌。
皇上不想落了皇家脸面,是一定不会为了她杀一个郡主的。
从公主府离开,陆挽棠和祝书柔道了谢。
此时,一个穿着官服的身影骑着马,跌跌撞撞地跑来。
等人走近了,才发现是沈鹤辞。
看到沈鹤辞终于赶来,陆挽棠松了口气。
至少苏梦璃不会丢了性命了。
至于对方受怎样的折磨,那就和她无关了。
因她们的马车都停靠在角落,沈鹤辞一心只有苏梦璃,根本没看到她们。
于是,陆挽棠和祝书柔眼睁睁的看着他,急地忽略掉了周围的一切。
只让门口的下人快去传报自己要见长公主。
等了没一会儿下人请他进去,沈鹤辞急切地跟着进去了。
陆挽棠沉默了一下,看向祝书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