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惊叹又是赞赏,“这方子妙啊,实在是妙极,老夫这就去亲自熬药!”
屋子里的人尽数退去,只留下一个凉风。
陆挽棠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针包。
找到合适的银针,用火烧过后,扒开萧寒迟的衣裳,扎进他的穴道。
并驱使内力让他加快散热。
很快萧寒迟出了一身汗,额头鬓角都被汗水打湿。
陆挽棠轻柔地给他擦拭干净,半个时辰后药熬好了,老军医端来,陆挽棠也撤了针。
再喂萧寒迟喝下汤药。
“凉风,去准备药浴……”
折腾了整整一日,萧寒迟的高热退了。
身上换了干爽的衣物,伤口也换了药,正在床上毫无知觉地沉睡。
陆挽棠给他诊了脉,确定没什么大碍后重重松了口气。
晚上简单的吃过晚膳,陆挽棠叫来凉风守着萧寒迟,自己去了旁边商议军事的营帐。
看着七八个壮汉,陆挽棠面不改色地坐在了高座。
“大家都是寒迟手下的人,自然知道如今天倪和东瀛两国大军压境迫在眉睫,玉门关的战况一触即发。今日我把他们后方粮草烧毁,他们必然大乱。”
提到这里,有几个不服气的将领霎时想起白日里的场景。
要说的话都到嘴边了也被憋了回去。
陆挽棠清凌凌的视线扫过他们每个人,知道这些都是可信任的人,也就不拐弯抹角。
“如今寒迟的伤情严重,至少需要卧床静休两日。”
下面的人一惊:“这么久?!战况如夫人所说一触即发,将军休息两日的话,军中无将领带兵如何能行?”
“是啊!如今战况耽误不得!夫人医术了得,不知是否有办法让将军快快好起来?”
陆挽棠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而后,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所以,我决定今晚偷袭敌营。”
气氛陡然凝固。
几人惊疑不定地看向陆挽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挽棠点点头肯定:“今晚我要偷袭。你们愿意跟随我前去的站出来。”
没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