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了,就可惜了!
拓拔钰心底居然很是不希望司空堇那么死去,明知道他司空堇死去对他们天圣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反正如今天下已经大乱,也不差那么一道波澜了。
兴许是因为心中的那么一道歉意?
还是因为也是在这洛阳城里,在希尔顿,他用那样目光明澈看着很诚挚的样子跟他说那些什么,青梅煮酒,惺惺相惜……小弟会永远记住今天的?
“是!殿下。”
黑水见拓拔钰脸色有些复杂,便是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只好这么应了。
“有帝北太子的消息吗?”
拓拔钰拂开心头的那道异样,忽然转过头看着案上那张还没来得及画完的兰花图,便又执起笔,一边继续,一边淡淡的出声问道。
“密探来报,他攻下蜀国之后便已经离开,如今仍不知下落,属下猜测,他如今肯定不在大周,大周皇帝早前已经为他拟定登基大典,而……”
黑水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拓拔钰已经一身冷然的丢开手中的笔,俊眉深深皱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不敢出声打扰,黑水便是默默的退下了。
……
拓拔钰自然是不知道,他派出的暗卫到处打听查探的人,此时正跟他一样,就在洛阳城境内。
‘哗啦——’
寂静的凤尾竹林下,一阵凉风习习而过,几片寂寥的竹叶纷纷落下,飘飘扬扬,如同飞舞的蝶,静静的停落在回廊下正凭栏而立的雪衣男子的肩头上。
周围很是安静,唯有那凉风簌簌穿过竹叶的声音,帝北太子目光依稀如往常一般沉寂平静,高深莫测,淡淡的望着栏杆下迎风摇曳的百叶草,浅色淡漠的唇线微微抿着。
凉风不断吹起他那似雪袍服,摇曳划过的一道又一道弧度中,隐约可见,一道漆黑发亮的小影正覆在他的脚边,细细一看,正是貂爷。
此时的貂爷一双利爪正紧紧的抓着帝北太子的袍角,仰着那双神秘深幽的紫瞳紧紧盯着帝北太子,闪烁的眸光之中居然隐隐带着些许的可怜巴巴的祈求样子。
帝北尊看都没看它一眼,却是望着回栏下的那株百叶草有些出神。
见帝北尊不理睬自己,貂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