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可程桂芳又不像是撒谎，难道哪里弄错了？有没有可能，苏颜并非那个妓生的，而是抱养的？可惜对方已经不在人世，无从考究。”
“你派人盯着程桂芳，她虽是个乡下人，但很精明，而且贪得无厌，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苏颜这棵摇钱树，至于那个女人，你派人去查她当年都跟哪些男人有过关系。”顾晏琛道。
一个出来卖的，发生关系的人可多了，这样查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还过去了那么多年。
不过，更让张毅觉得沉重的是苏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产物，那得多崩溃啊，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只是众多瓢客中一个！
想想都难受。
顾总心里应该更难受吧。
张毅再次看了看顾晏琛依然一脸严肃深沉的样子，便也不多说，“好的顾总，我一定让人严加盯着程桂芳夫妇，决不让夫人知道这件事的。”
“嗯。”
大家都离开了这边的屋子，回到公司。
张毅忙去了。
但顾晏琛，心情怎么也安定不下来，大约三点钟，他索性离开公司，回到住处。
这会苏颜还在午觉。
她孕吐症状没那么明显了，但又开始嗜睡。
顾晏琛静立床前，凝视着她天真无邪的睡脸，脑海克制不住想起程桂芳说的那些事，然后心里隐隐揪痛，伸手一寸一寸地摩挲着她的俏脸。
苏颜渐渐也醒过来，看到他先是一愣，揉了揉眼睛，发现真的是他，他的气息还热呼呼的呢！
于是彻底醒来，“你回来了？”
顾晏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苏颜不由纳闷一下，“你，怎么了？”
“没事。”顾晏琛缓过神，问，“想不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去哪？”苏颜准备坐起来。
顾晏琛扶她一把，道，“逛母婴店？还是想去看花？”
“我约了奶奶明天再逛的，那就去看花吧。不过，你不用上班吗？”苏颜道。
“想你了，就回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煽情的话？
算是表白吗？
苏颜当即懵了。
顾晏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