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工作多难啊,我爸没有这个能力。”
注解:这时乡镇企业还未发展,所指的工作就是国企的正式工。
“那这个婚就离不了。”
裴寂昌伸了伸懒腰。
“你究竟怎么才能放过我!”何麦不禁烦躁大吼。
“啪!”
裴寂昌反手一记耳光,动作格外顺畅,何麦捂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对男人的畏惧感再次涌现。
“我发现你是真的贱!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贱到这种地步!结婚的这两年,你吃了我家多少粮,我爹妈都舍不得吃一个鸡蛋,全给了你,好让你补充营养专心高考。
妈的,现在放这种屁,还放过你,好像我家把你怎么样了,你要是跟老子这样胡搅蛮缠,那就对命,你家也别想好过!”
说着,裴寂昌火气又噌噌冒起,一把揪住何麦的领口。
“啊不要打我了我做错了,我对不起裴家,更对不起你”
何麦抬手挡住脸,怯懦地哀求。
“呵呵,有这话老子才愿意跟你谈。”
裴寂昌冷笑一声,松开了何麦的领口,接下来的举动变得很怪异,竟然轻轻地摸着何麦的肩膀。
煤油灯下,两人的影子在纸窗户上重合,像是抱住了,宛如恩爱的夫妻。
“去,给你男人烧热水去,给我洗脚!”
裴寂昌故意用这些亲昵的词汇,以此来折磨何麦。
“啊?”
何麦愣住了。
“耳聋了!?不知道伺候你的男人!”裴寂昌抬脚,佯装要去踹何麦,吓得女人连忙跑开。
“别再让老子说第二遍。”
裴寂昌大声警告一句后,四仰八叉地躺在了炕上,折腾了一天,感到身心疲惫。
何麦提心吊胆地站在那里,低头死死盯着分箱把手,刚才男人的话,让她感到被侮辱。
自己堂堂一个大学生,竟然要给一个农户洗脚!?
“哼唧”
裴寂昌翻了个身,炕那边稍微有点动静,吓得何麦连忙蹲在风箱边,开始点柴烧水。
很快,女人便开始卖力地推动风箱,“咯吱咯吱”声音格外有旋律
裴寂昌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