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手,一副溜须拍马的嘴脸,当然了,支书缩着身子,佝偻着脖子,表现得更加阿谀奉承,十足的奴才样。
“裴厂长,你这话可说得过了。”
廖志堂盯着农民那张憨厚的面容停顿几秒,随即才溢出笑容。
对于裴寂昌这个人,廖县长有印象的,当初在彭豪的葬礼上,还冲自己吼过,那叫一个护主呀,可这才过了多久,就把彭正铭给检举了,明目张胆的占了窝。
这样的狠角色廖志堂并没有落座,而是轻拍裴寂昌的后背,沉声说起:
“寂昌可是位好同志,打击了锄把队这一犯罪团伙,我得代表县里的老百姓,专程来好好感谢呀。”
“为人民服务嘛,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离不开秦村里人的帮衬。”
秦局的身份,裴寂昌没法再提,硬生生咽到肚子里,他当然知道廖县长这话的意思,与自己划清界限,倒是真如彭正铭当时的处境了。
很快,所里也会有新的副所长,而孟守文对裴寂昌非常坚定。
“还有其他工作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不用送出来,先走了。”
廖志堂摆了摆手,神色肃穆,裴寂昌便老老实实,并没有送出去。
包间里的气氛,短暂凝固了几秒,随即裴寂昌端起酒杯,中气十足地说起:
“咱们都是自己人,就不需要讲场面话了,彭正铭、胡铁盛这些人,都是过去式,以后我们的路得一帆风顺,而且越来越顺!”
“对,越来越顺!”
周薄康最先举起酒杯,情绪激昂,这都是张兆喜的酒,一瓶没给他留,寂昌这后生不地道,嘟囔着说是他从外头托关系搞到的。
“祝大家越来越顺!”
支书也连忙笑意盈盈地端杯站起。
随即,孟守文、任庆光,李唤平等人,全都站了起来,各个红光满面,神采奕奕。
是吧,毕竟不少人可升职了。
“等我看看廖县长走了没有。”
还是刘生树办事稳妥,拉开门扫了几眼,又嬉皮笑脸地将门闭上。
“喝吧,走求了。”
刘生树嘴里不干不净。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