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庆目的大腿上,人当即跪在地上。
“啊哦”
高庆目痛苦抬头,右腿疼得厉害,使不上劲了,“咚”的一声闷响,坐在了地上。
刚才那一下,裴寂昌没有收劲,脚都发麻了。
“你敢公然殴打国企的职工!”高庆目抬手指着裴寂昌,咬牙切齿地嘶吼,“不知道我什么身份!”
“保卫科的来,把这个人抬出去,要是敢再放他到厂区,我找你们的责任。”
周薄康压根没理高庆目,转而对着楼道外的人呼喊。
顿时,几名保卫科的人就挤到房间里,将高庆目四仰八叉地抬了起来。
“周薄康你敢啊呀我比你先进的厂,比你先带的红菇,你凭啥啊放我下来啊”
高庆目声嘶力竭地呼喊,可周薄康只是淡淡摆手,这人就被抬出办公室。
至于裴寂昌,已经不屑于与这号人胡搅蛮缠,由着他叫吧。
此时在楼道里,挤满了职工,在众目睽睽之下,原来的办公室主任,被架着离开,狼狈至极!
“谁要是敢违犯厂区新规,我全开除,绝不手软!高庆目就是第一个,不管你什么职务!”
突然,楼道里传出浑厚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周薄康直直地站在那里,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蔓延到每个职工的脸上,令他们的面容阴沉。
这一刻,这位和善的老周,彻底蜕变为雷厉风行的周厂长!
“呜呜呜啊呜呜呜害死我了啊呜呜呜呜呜”
突然,高庆目失控地大哭起来,快五十的人了,就如孩童那般咆哮。或许,他憎恶家中的亲侄子,不该提工作的,憎恶为啥当初没让他上副厂长。
一切都完了。
很快,到了厂区门口,门卫重重将高庆目砸在地上,疼得这人惨叫连连。
人走茶凉,连看门的狗都要对着他狂吠。
高庆目失神地坐在地上,档口一片湿润,这个人呆滞了,眼神中不曾有一丝亮光。
与此同时,在办公楼里
职工们正襟危坐,都回到了岗位,生怕引火自焚,给自己惹一身骚。
连办公室主任,副厂长待遇的高庆目,说开就开,这是多狠的手段,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