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在联防队有关系,让他去帮忙问问。”
裴寂长继续拨号。
“可不能提你的名,要不然何旺得把薄圆扒层皮!”支书赶忙提醒。
裴寂昌轻轻点头,心情尤为急切。
而这时,在秦局长的办公室里
“看到了吧,这个人真就赖上青轻了,知道咱闺女心善,大小事都要张口,做人没个底线。”
李艳武红口白牙,把话说得很难听。
“刚才你还嫌人家李主任故意针对裴寂昌,我看呀,做得一点都没错,就该划清界限,不然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路华责怪地看向隋海。
“确实给秦局添了不少麻烦,连联防队的事都要找到总局。”
隋海露出尴尬的笑意。
对于裴寂昌的揣测,这些高位的人,不会想到农民是遇到多大的困难、无奈,或是欺辱,才不得已,把电话打到总局。
人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总觉得是农民想要吃尽占尽,贪得无厌,啥事都要麻烦隋家。
“不用管这个人了,反正以后他的任何事都不会管,保护好青轻就行。”
秦局淡淡一句。
“真是个厚脸皮。”
李恒嘲笑道。
“哈哈哈哈”
屋里的这些人都笑了起来,是对农民的无礼感到无奈,唯独隋宇泽,一脸肃穆。
与裴寂昌在京平的偶遇,觉得那位不像是那种没底线的人,反而非常懂道理隋宇泽思虑着事。
“我离开一趟。”
隋宇泽突然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不跟你秦伯伯谈事了吗?”
路华笑问。
“出去见几个朋友,秦伯,晚上我专程去拜访您。”隋宇泽笑着叮嘱,随之快步离开。
“以后可得让青轻离那个人远一点”
李艳武语重心长,屋里的人还在讨论农民的事,已经给裴寂昌束缚上贪得无厌的枷锁。
隋宇泽下了楼后,驱车前往联防队,倒不是立马要插手管,而是要先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