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
秘书没有任何言语,很识趣地退出屋子,不过在关门的那一刻,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在何麦的身子上,既自然又贪婪。这个女人的身材太好,而且今晚穿的过于大胆。
门闭上了,张征喜匆匆离去。
这个秘书,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是正科级别,关键在于重要的岗位,可谓年轻有为。当然了,能被书记重用,自是有出彩的地方。
他停下脚步,望向楼上亮灯的屋子,只觉身上极其燥热,家里的那个无法跟何麦比。
这时,那间屋子里,何麦跪在周斯匀的脚步。
“是我太冲动了,给您造成很大的麻烦。”何麦仰着头,那张脸懦弱无助,仿佛藏着天大的委屈。
“啪”的一声,周斯匀一个巴掌打在何麦的脸上,可随之又轻轻的抚摸,“痛吗?”
“嗯,痛。”
“啪”!周斯匀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可暴力过后又是温柔
何家。
何旺虚弱地躺在床上,头顶依旧疼得厉害,整个头皮被撕扯,又秃了两处。
不过比起这些,是裴寂昌带给他的羞辱,尤其在冷静下来,脱离危险环境后,这种感觉会加剧,简直要了何旺的命。
“裴寂昌,老子怕你!?老子要你死!啊!要你死啊!给你老子死!”
突然,何旺挣扎着起床,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眼下,他不只是在局里丢人了,关键在那群混混面前颜面扫地,当时都怂成什么样子了。
还有撞死的那个人何旺心里咯噔一下,一些疯狂的举措在脑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