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张鹤川这些废物,让周斯均的这步棋落空,反而被反将一军,当前的形势格外严峻。
“还请书记指导工作!”
张鹤川重重道,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而柯樊楚、何旺等人也是这样的嘴脸。
周斯均要牵头市里部分国企的改革,造纸厂是主要的工作任务,所以张鹤川这些人才有恃无恐,哪能看得起一家乡镇企业。
眼下,书记不得不帮张鹤川等人,无论如何都得把企业利润搞起来,要有了钱才行,不然别说政绩工作,将是极大的失职。
“首先,你们也可以向供销社的职工提供分成协议,要比心连心的提成更高。其次,你们要相对的降价,先要把市场给占了。
至于资金的事,你们不需要担心,我让财政部给你们拨款,都是无息的,总之我来操作。
两个月之内,你们必须给我搞死那家乡镇企业!”
周斯均郑重发言,而这一番话,是对权力的极致利用,什么品牌能扛得住如此针对?
“书记,保证完成任务!”
张鹤川咧嘴笑了。
随之,周斯均站起,迈步离开,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但在关门的瞬间,余光还是狠狠瞪了何旺一眼。
一些身影变得急促,周斯均和秘书,张征喜,坐在一辆轿车里后,书记的埋藏在心中的暴戾爆发出来了。
“何旺这个扶不上墙的的玩意,开个会叫来那么多废物,有资格参会?连个销量都搞不明白,就知道他妈抬手跟供销社要钱。”
周斯均俨然一副要吃人的嘴脸。
“书记,要不然,我一车撞死裴寂昌。”
司机,邵志江转过了身,一脸凶色,这个年代的司机,尤其还是给书记开车,基本上黑白都能吃得开。
“关键一车撞死他,也解决不了什么事,乡镇企业的股份绝对简单不了,心连心还能照常运转。先让张鹤川那些人闹,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还是先别见血。毕竟刚刚才出了事。”
张征喜连忙道,而这一番话,正是书记所想。
“没有想到,何麦的这个丈夫,竟然会给我出了这么大的难题,既然这条狗难杀,那就让他多遭一些罪。走吧,事情还在我的掌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