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裴寂昌应声,又非常礼貌地与隋海等人点头示意,而后大步走出办公室。
狭长的楼道里,弥漫着几分阴冷,窗口没有关紧,雨水浸湿了起皮的墙壁。
裴寂昌的步伐急促,可在楼梯拐角处,他却停下脚步,低头轻笑。
隋青轻站在那里,姑娘仰着头,用力抿着嘴唇,看起来很是用力,留下深深的牙印。
“寂昌”
“青轻,不需要开口道歉,也没必要解释什么,小误会而已,没往心里去,也让你哥别多想,大家都是朋友,说出来就太尴尬了。”
裴寂昌过于洒脱了,如稀松平常的话,像窗户口刮来的冷风,以至于让隋青轻反应不过来,心口处的枷锁在摆动,依旧牢牢锁着,无非更加疼痛。
“啊?”
隋青轻小声呢喃。
“有时间过来一起吃饭,千万别往心里去,能看上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回见。”
裴寂昌又匆匆说了一句后,侧身走下楼梯。
“不是寂昌”隋青轻转过身子,可男人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刚才,裴寂昌过于尊敬了,说得话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隋青轻能够感觉得到,可对于她而言,这是极大的折磨,简直痛不欲生。
她欺负了挚友,然后挚友开始害怕她,对她开始恭维与讨好,甚至反过来安慰她,说受过的伤害不重要隋青轻愈发感到呼吸困难。
之后,隋青轻也离开了,她还是太粗心了,手中的雨伞忘了打开,雨水打湿了脸颊,或许是眼泪吧
陈州连与隋海聊了很久,还要一同去共餐,隋宇泽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与那局长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陈叔,您就别躲着我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这样有意思吗?”
隋宇泽一脸埋怨。
“没没躲呀。”陈州连还在装糊涂,嬉皮笑脸,“宇泽,找我有什么事嘛。”
“什么事!?”隋宇泽气得脸都歪了,一把抓住陈州连的胳膊,愤恨道:
“你好意思问我什么事?当初寂昌让我入股,你可是拍着胸脯告诉我,千万别入股,表明寂昌要坑我的钱,结果人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