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生产车间,总共三条生产线,工人们紧锣密鼓地搞生产,格外的认真。
最后到了库管,搬运的工人更是能受苦,一个个进进出出,扛着好几袋货,跑得非常勤快。
这可把潘聚才惊住了,他吃大锅饭习惯了,知道这种老国企的尿性,职工一个个磨洋工,怎么裴寂昌才来几天,就把风气都变了。
妈的,这才是改革啊。
“唉,寂昌,怎么做到的?”
潘聚才一脸诧异。
“比方说货运部的人搬货,总共扛了多少件货,这些都是有登记的,谁搬的多,谁就挣得多,把这些工作细化下去,谁能没干劲?
你要明白,咱们这个民族,可是最能吃苦的。”
裴寂昌笑着解释。
“了不得啊。”
潘聚才不由竖起大拇指,向来吃拿卡要的主任,眼睛里有光了,这样的企业,这样的制度,才是经济发展的未来呀。
与此同时,在新业造纸厂,何麦正在潘聚才的办公室里,她代表书记传达工作。
“拨款已经下来了,明天开始就施行降价,新的主任会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何麦一改往日的温和做派,语气强硬,脸色亦是非常难看。
“呵呵呵,明白了。”
张鹤川笑道。眼下,他和柯樊楚、何旺的脸上都挂着彩,模样甚是滑稽。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把市里的市场打开,怎么就这么无能,不知道书记在你们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何麦高吼道。
“知道知道主要潘聚才那个人太阴险了,跟裴寂昌串通一气,压着供销社不让卖货。”
张鹤才连忙找借口。
这个年头的企业负责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做派,但凡有事,肯定不承认,都把责任推出去。
“这一次”何麦的那张脸变得恶毒,一字一顿:“一定要把心连心给搞垮。”
“这肯定没问题。”
“是啊,只是一家乡镇企业,都把潘聚才给换掉了。”
张鹤才和柯樊楚满口答应下来。
尤其李瑞祥,迫不及待地想要为书记做一些事。
渐渐的,天色晚了,裴寂昌、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