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有规定的商品,如果各店长卖不了,那就把你们换掉。
关键这个刘致滨很聪明,是调岗,可不是撤职,这就影响不大了。
“你这不是瞎胡闹!”
朱前受不了了,大叫。
“都别给我叫,这是新定的规矩,我是委派下来的干部,书记是有要求的!”
刘致滨的气势更足。
“老朱,坐下。”潘承德回头看了一眼,这位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新业、清洁等等品牌,就是指标性的商品,各门店每天至少保证千元以上的销量。”
刘致滨接说,“这很好卖,不要说完成不了任务,因为从此刻开始,新业等品牌要降价了,一大袋卫生纸只要八毛钱,比心连心低两毛。”
而新主任所定的这个销量,看似不高,实则是一种服从性的测试,以此调动这些人的积极性,也让新业、清洁等品牌,逐渐占有市场。
房子里一片哗然,各店长面面相觑,没想到新业的降价这么狠?
刘致滨又重重说起:“大锅饭的心态该改一改了”
之后,这些店长都未应声,倒是张鹤川又给糖吃,站起来发言:
“各位,眼下不止供销社会给你们提成,我们品牌方的分成也不少嘛,比心连心还要高一个点,降了价更好卖,大家可得抓住这个机会挣钱,到时候书记还会有表彰。”
会议随后结束,各供销社店长面色凝重,人们匆匆离去,还要返岗,可这些人在裴寂昌的牵线后,关系已经很近了,都成了兄弟。
而他们也是吃得最饱的那一批人,基本盘非常稳,哪可能吐出来。
离得管理部远了后,众人骂了起来。
“娘的,什么玩意,还你妈的任务指标,这叫放开市场?这是走弯路,搞计划经济。”
潘聚德扯着嗓子,怒目圆瞪。
“要不给稍微卖点?我担心给咱们换岗,到时候就挣不了心连心的钱了。”
还是有人怕。
“一件都不给他们卖!”朱前的呼喊像是炸开,“心连心五个点,这可是拿麻袋装钱的机会,新业降价了,提成能能有多少?给他们卖个屁!”
“就是,卖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