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时候,又笼络了谁?华家?”
“天下之大,棋子已划定得差不多了,我皇兄不会再有多大的势力来投,所以我疑心——”叶垂云望定温徐清,“他们这次等的是你,或者我。”
“不,就是你。”叶垂云笃定地道。
这说不通,温徐清困惑皱眉,叶辰澜和自己只是盟友关系,他没必要替叶辰澜去卖命。
而且就算是叶辰澜真的战死,只会让成平王府与叶垂云同仇敌忾。
除非——
温徐清和叶垂云对视一眼,叶垂云已经取来了另一封密信。
“你看看。”
东军换防被编入的军中情况被叶辰澜详细说了一番,温徐清一目十行地看完,细细品了一下,心中暗叹:此计当真称得上是歹毒。
“成平王府以武立府,但这些年成平王老当益壮,麾下将军能人辈出,我堂兄并没有真正指挥过一次大战,对里面的弯弯绕不熟悉,换防的将领不熟当地地形气候,仓促上阵,新编队、后勤粮草又不如平时如臂使指,一旦打起来,后果你知道的。”叶垂云徐徐道。
“这支队伍是新旧混编,定然是作为援军投入的,如果我们想的没错,在战前改组增援时,定然以磨合问题,把西北军的人换出来,变成大部分由东军主导,世子一旦失陷,救援不力必然是东军的问题。”
“一场恶战,世子失陷,东军救援不力,换防就变成了换我们的人头,而且东军没有救到世子,就会在成平王府与温家之间,甚至是和我之间,分出裂痕来。”叶垂云冷哼一声,“好深的心思!他们知道我们不蠢,一定会阻止这件事,可我身边能胜任这件事的人,只有你,是将才,又能指挥得动东军。”
叶垂云觉得胸闷,将扇子扔在桌上,推开了窗户,院子里一片鸟语花香,书房里阴云密布。
“是,这计策的确歹毒。”温徐清把密信收起来,放入了匣子里,低声道:“殿下,我得去。”
“你要去,但是,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叶垂云坐在书桌后,寥寥几笔写了封信,吩咐阿荆,“速送成平王。”
“是。”
叶垂云紧抿唇,问道:“秦氏去了青云观了吗?”
“五日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