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后胸,出事之后,王爷亲自带着最好的仵作和军医,以及西南的断案神手,一连看了好些天,可以确定是伤口是由小侯爷自己的佩剑造成的,而且是身高比他矮的人。”
“是有人藏在草丛里刺伤的吗?”温侯问。
李伟清摇摇头,“若是藏在草丛里,也不会是那个角度。”李伟清说着话,将厚厚一封书信掏出来,摆在温侯手边,”这是报告,还有得出的结论。”
温侯看罢,递给了温云沐。
结论:亲近的人、女子。
李伟清道:“我把攒竹带来了,她一路上都很配合,也许,也不想活了。”
攒竹,这两个字传到温云沐耳朵里的时候,她并没有意外。
悬在头顶的剑终于落下来了。
她无数次地怀疑过她,也试图求证过,可是一次次她都从她眼皮子底下逃掉了。
温云沐捏着信,捻碎了纸,如果从一开始,在她怀疑是攒竹的时候,她就下手杀了她呢?她的哥哥就不会死了。
她的优柔寡断,如影随形地从上辈子跟随至今,像一株无法斩草除根的毒物,毒死了她,也毒死了她的哥哥。
这个世间,就应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李将军。”温云沐缓缓站起,”攒竹在哪里?我亲自去审。”
李伟清犹豫地看了一眼在场其他人,只见温侯沉默着点了点头。
“就关在青云观后面的那间瓦房里,二姑娘若是要问话,我叫人提了来。”
“好,殿下,可否先让阿荆去盛金记帮我取件东西来?”
“好。”
攒竹,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憨厚可爱,真诚温柔。
温徐清真心真意的对她好,温云沐还记得在禾风亭,温徐清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铺排了一桌子的瓶瓶罐罐,清了清嗓子,吞吞吐吐地道:“妹啊!你帮哥哥看看,那个谁,适合送哪些?”
“哪个谁啊?”温云沐坏心眼地笑他。
“攒竹。”温徐清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含着笑,“我很中意她,我还在盛金记为她定了支簪子,等从西南回来,我就打算送给她,算是,定情信物。
温云沐撇撇嘴,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