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敬一盏茶给你,这么多年了,她,她都要成家了,却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徐闻的心上忽然细细密密,针扎似得痛起来。
大概是老了吧,竟然有些眷恋亲情所带来的慰藉。
河对岸,一栋二楼的小屋窗边,林家的婆子对刘氏道:“夫人,我家夫人看你实在着急,才瞒着徐先生带你来看的,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嘴,说是我家夫人告诉你,徐先生的行踪的。”
刘氏咬着牙,恨声道:“放心,我自会谢谢你家夫人的,他们——温侯夫人常来吗?”
林家的婆子轻笑一声,“是啊,三天两头来,侯爷之前未回的时候,还留宿过。”
“留宿?!”
“啊~!我,夫人你误会了,就是说说话而已。”
刘氏冷哼一声,抬手关上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