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儿,就这么站在这里。
虽看起来镇定从容,未失皇后的端庄和威严,可落在萧泽的眼里,却有种柔弱破碎的美感,惹人心头微微抽痛。
夏时锦若是死了,他该庆幸才对。
夏时锦若是出了意外,他日后便无需再费心机废掉她的皇后之位,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可为何
萧泽眸色愈发地幽深,心中情绪更是复杂万千。
此时此刻,他竟是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懂了。
他从未对夏时锦动过真心,虽近些时日有过那么几个瞬间,因她乱过心神,却谈不上倾慕、心悦二字。
心绪混乱,萧泽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从心而为,将夏时锦一把揽入怀里。
薄唇落在她的头顶,萧泽轻吻着她的发丝。
他低声安抚:“朕来迟了,让皇后受惊了。”
夏时锦心中嫌弃,便也想法子恶心萧泽。
“皇上,臣妾今晚刚刚要沐发,刺客就来了,算上昨天,臣妾已经两晚没洗头了,你不觉得有味儿吗?”
头顶的重压感骤然减轻,几下鼻息后,萧泽身子站直。
她不说,还真不觉得。
适才的那些矫情纠结,都因一句“两晚没洗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皱着眉头,看着夏时锦的模样,竟是啼笑皆非。
思绪回笼,萧泽转而又沉下脸,冷声质问。
“如实同朕说来,你的殿中,刚刚到底发生了何事?”
“回皇上,臣妾正准备沐浴洗发时,突然有人从屋顶跳到殿中。”
“臣妾吓得连连惊叫,喊来了守在殿外的一名禁卫军。”
“禁卫军与那刺客打斗,被刺客用茶壶砸破了头,晕倒在地。”
“然后那刺客便朝臣妾步步紧逼,问臣妾皇上宿在何处,若不说,便要了臣妾的命。”
夏时锦编得绘声绘色,娇小柔弱和惊恐万分都被她演得炉火纯青。
“臣妾害怕,便捡起碎在地上的瓷片防身。”
“后来那刺客便吓唬臣妾,说臣妾若不说,便把我带走,然后割下我的脑袋,挂在上京城的城门下,说侮辱一下皇上也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