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飞奔到秦野身前,他迅速用剑挑断捆绑秦野的绳子,然后从马背上轻轻一俯身,朝秦野伸出手去。
握住朱厌的手,秦野动作敏捷地跃上马背。
一个策马扬鞭,一个提剑砍杀,两人带着势不可挡的杀气,默契配合,硬是杀出了一条活路,将围涌上来的官兵统统甩着后面,朝着城门的方向,与其他数匹高马,绝尘而去。
秦野得救了。
两处高潮散去,萧时宴也终于收手了。
许是萧时宴仍残留着一点彬彬有礼的君子之风,再进一步的事,并未在这马车里做,也算是为夏时锦留了点体面,没有让她落到一丝不挂的狼狈境地。
夏时锦趴在他的怀里,没了心气儿,也卸了力。
唯有余韵使然,让她还在不停地微喘着。
她望着秦野刚刚站过的地方,目光空洞地言道:“我想见见他。”
萧时宴却将车窗重重拉上,无情地隔断了夏时锦的视线。
“既当了本王的人,从今往后,阿锦自是不能再念其他男子。”
他将叠放在矮桌上的帕子拿起,擦了擦手后,将夏时锦的头扭向自己,意犹未尽地在那两瓣温软上亲了又亲。
他一边替夏时锦归拢衣裙,一边柔声宽慰她道:“更何况,你见他,便是害他。”
“要知道,萧泽马上就会下发通缉令,阿野留在这上京一刻,便会多一刻的危险。”
“王姬和本王的人今日便会按计划带阿野出城,你大可放心。”
夏时锦起身欲要坐到一旁去,却被萧时宴毫不费力地给按了回去。
萧时宴救了秦野,按理说,夏时锦该好好感谢他一番才对。
可强迫之下生叛逆,此时的夏时锦,心中是有万般的不愿和委屈,很难对萧时宴有个好态度。
她坐在他的腿上,目光沉冷地看着萧时宴,语气不善道:“玩弄够了,就放开我!”
萧时宴伸手叩了下车壁,同车夫沉声下令。
“回番馆。”
话落,他却解开衣袍,握着夏时锦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
萧时宴头靠着车壁,仰头瞧着她勾唇邪笑,带着一种静静的疯感。
他扯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