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
“刚才是你,现在也该轮到本王了。”
炙热陌生的触感,几近将人逼疯。
萧时宴握着她的手引导,一边索吻,一边同她轻声言语。
“想来,阿锦定是熟知此法的,应是无须本王教你。”
他就像地狱里爬出的罗刹一般,在她耳边不停地蛊惑喃喃。
“以后他就是你的,好好待他”
夏时锦想要收手,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掌控着。
她气得唇瓣轻颤,一双美眸泪花蒙上水雾,泪花闪闪,好不可怜。
“定要在这马车里这般羞辱我?”夏时锦质问。
“明明是阿锦悔婚在前,先伤了本王的心,怎么,这点委屈就受不了了?”
“更何况,是你有求于本王。”
“夏时锦,你认清形势,别又当又立。”
“既承诺当本王的人,就该花心思讨好本王才是。”
萧时宴在夏时锦的锁骨处轻吻几下后,邪气又得意地笑道:“你的夫君高兴了,才能让你的小婢女也活着出宫。”
软肋在握,夏时锦被萧时宴拿捏得死死的,只能低眉顺眼地服从。
马车在番馆前停了许久,车上的两人却迟迟未下车。
若仔细去听,可听到车内隐隐有男人的轻喘和低吟。
萧时宴头埋在夏时锦的侧颈和肩窝处,一边亲吻那片肌肤,一边气息粗重地念着她的小名。
“阿锦”
“你要什么,以后都应你。”
回到番馆后,萧时宴沐浴更衣,便又疾步离开。
似是为秦野逃离上京之事而去。
夏时锦泡在热气缭绕的浴桶里,闷闷不乐地沉思着。
她轻抚只有一个月大的扁平小腹,权衡利弊,为她和孩子的未来做着打算。
秦野现在尚且身不由己,又如何能顾得她和孩子。
而今日,众目睽睽之下,秦野被人救走,萧泽龙颜大怒,定不会放过秦家。
说不定,林尽染都会趁此机会,提醒萧泽,除掉婳贵妃及其秦家在朝中的势力。
到时,秦野面临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