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染了萧时宴的血。
萧时宴却看着她笑,神色邪魅又得意。
“正好,你我可用此血写一纸婚书。”
夏时锦怒目地瞪着萧时宴,两个字从她齿缝里恨恨迸出。
“疯子。”
夏时锦挑眉,冲他皮笑肉不笑,故意说着扎心的话气他。
“你就算娶了我这个人,也娶不到我的心。”
目光对峙,萧时宴胸膛上下起伏。
他知道她现在在惦念着秦野,一颗心怕是早就随着那人去了。
可夏时锦越是这样推拒他、讨厌他、无视他,萧时宴便越想占有她,急切地想用什么来证明她已是他的人。
于是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脖颈,萧时宴开始疯狂地按头狂吻她。
刚刚被他强行套上的喜服,又被悉数扯开拔掉。
粗糙温烫的大手用力肆意揉捏着她的身体,在白皙滑嫩的肌肤上留出一片片粉红来。
任由身下人挣扎得再厉害,骂得再凶,咬得再狠,也无妨。
他的动作亲吻和手下的动作只会更加地疯狂,直到她逐渐屈服,窝在他怀里低泣。
届时,暴风骤雨稍歇,转而化成绵绵细雨,安抚她的恼怒和悲伤,吻去她面颊的泪意。
“阿锦,听话啊。”
“对本王好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