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本想将母妃和父王生前留给他的家产,悉数交由夏时锦掌管,可看她今日这般态度,萧时宴便改了主意。
这王妃,且要调教着呢。
他抽出几张地契,慢声细语道:“雁北地界庄园三个,占地五十余亩,每年收的谷物、蔬菜、瓜果,还有养的家禽,兑卖成银子,大约是几百两黄金。”
“这一张庄园的地契,若是换娘子几声夫君,也不知值不值?”
真是愁什么,来什么。
从上京来突离这一路,夏时锦身无分文,想做点什么都是束手束脚的,别提多痛苦了。
人没钱,就没了底气,更别提风骨和气节了。
睡意全无,夏时锦躺在那里睁开了眼。
她眨了眨眼,前世的事业心又登时复燃。
要想做些生意,变成有钱有势的女人,她就得有启动资金。
而原身在上京的那些嫁妆,她根本带不来。
就在这一刻,夏时锦突然想通了很多事。
君子之身可大可小,女子之志能屈能伸。
爱情是个劳什子,情感忠贞又算个屁,唯有面包才是人生之根本。
都说饭饱思淫欲,那也要先吃饱了才行。
跳槽转行换老板,给谁干活管家不是干呢?
左右都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傻子才跟银子较劲儿。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夏时锦想在突离地界也卷出一片天地来。
别说让她叫夫君,就是让她跪地上喊萧时宴一声爸爸,她夏时锦都愿意。
另外还会再赠附“金主”二字。
撑身坐起,她抬手顺了顺额前散落下的碎发,轻咳了一声后,起身下榻,重新回到萧时宴身前。
“夫君。”
夏时锦脆生生地喊了一声,随后又特殷勤道:“夜深了,该休息了。妾身服侍夫君洗漱更衣可好?”
只见萧时宴从一摞地契里,抽出一张庄园的地契,爽快地递到了夏时锦面前。
然后笑意极深地道了声:“好。”
“夫君渴吗,妾身给你倒杯茶?”
随后,又一张庄园地契被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