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邢贵人被罚的酒有点多。
这酒壮熊人胆,说起话来便也不拘着了。
“咳,嫔妾这不是怕刚到手的嫔位再飞了吗,可不敢出老千赢了皇上。”
过往之事一股脑地浮出脑海,萧泽摆弄着手里的叶子牌,笑道:“皇后当初为了让你们侍寝,也是煞费苦心。”
邢贵人用力拍了下萧泽的肩膀,就跟市井街巷里摆龙门阵的八婆一般,难掩醉意地捂着笑了笑。
“别提了。”
“当时皇上把鹂妃她们都赢得找不到北,好几天都没一个人能成功留在养心殿,讨得皇上的宠幸。皇后娘娘当时急得很,便对嫔妾寄以重望。”
“临送嫔妾来养心殿前,是又让嫔妾焚香沐浴,又给嫔妾梳妆打扮的,比嫔妾入宫嫁给皇上时还隆重。”
邢贵人说着说着,突然就红了眼。
她抬手抹了抹流下来的眼泪疙瘩,倒了杯酒喝下,然后又继续笑着回忆。
“皇后娘娘是个妙人,也是个好人。”
“记得当时,那情形,就像娘亲送女儿出嫁的感觉,都给嫔妾弄得要哭了。”
“偏偏皇后娘娘还占嫔妾便宜,说邢贵人反正都叫本宫娘娘了,本宫不介意你再少叫一个娘。”
萧泽听了,被逗笑了。
脑海里,甚至浮现出夏时锦说这句话时的小模样。
“还有吗?”萧泽问。
见萧泽甚是捧场,邢贵人是酒喝得来劲儿,话说得更来劲儿。
“结果嫔妾因为出老千,被皇上赶出养心殿,当时差点没给皇后娘娘给气个半死,说让嫔妾哪儿凉快,哪儿站着去。”
“再后来,皇后娘娘帮鹂妃娘娘在御花园勾引皇上那次”
萧泽拄着头,听得正是兴起时,九思公公突然从殿外进来。
“启禀皇上,雁北那边刚刚送来急报。”
“说。”
“秦二公子昨夜带人血屠雁北府衙,劫走了秦老将军和秦朝少将军等几十余人。”
“终于把他逼出来了。”
萧泽哂笑一声,冷幽幽道:“传令给镇守殷燕的吴将军,让调动一万兵马,先赶赴雁北,捉拿叛臣逆党。凡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