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时宴将一串沉香木佛珠套在了夏时锦的腕上。
他声音低哑绵软,带着浓浓的倦意,在她耳边呢喃道:“他人言语如浮云,心中本净自无尘。”
话落,萧时宴便在夏时锦的身后沉沉睡下。
次日。
夏时锦以王庭女主人的身份,来到了秦家女眷所住之处。
秦婳一瞧见夏时锦,便气不打一处来。
若非秦老夫人命人揽着,她恨不得扑上来,抽夏时锦的筋,扒夏时锦的皮。
“放开我!”
秦婳面色涨红地用力挣扎,无奈几个女婢嬷嬷用力阻拦。
“大小姐,可使不得啊,这可是突离王妃啊。”
秦婳气得只能像个疯子似的,在那里指着夏时锦放声大骂。
“好你个夏时锦,占着后位、抢本宫的宠爱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勾搭我弟弟?”
“要不是你,本宫至于被打入冷宫,被皇上赐死吗?”
“要不是你,我们秦家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夏时锦,你这个贱人!”
“我们家那么好的大白菜,竟然被你这货色给拱了,大火怎么不烧死你,天雷怎么就不劈死你?”
“睡了我弟弟,害得我家二公子差点被乱箭射死、身首异处,你倒好,现在摇身一变,竟成了突离王妃?”
“我呸!”
“你恶不恶心?”
任秦婳如何谩骂羞辱,夏时锦都站在那里不理会。
这骂,她挨得也不冤枉。
她甚至还理解秦家人的心情。
但夏时锦并不想解释什么,思想次元不同,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待秦婳骂得差不多了,秦朝少将军的夫人罗氏这才上前劝阻秦婳。
“姑妹,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
“再怎么说,也是王爷救了咱们一家子”
秦婳那娇纵跋扈的性子是一点都没变,她用力甩开少夫人罗氏的手,眸眼圆滚滚地瞪着夏时锦。
昔日妩媚无疆的狐媚眼满满的都是杀气,她看着夏时锦恶狠狠道:“灭顶之灾,岂是说过去便过去的事。”
“她淫荡不守妇道,害得我们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