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在旁冷冷嗔笑一声,阴阳怪气地插了句嘴。
“嘴巴甜也没用,省了那讨好我母亲的心思吧。”
夏时锦没睬她,继续往下说。
“更何况,秦”
提到敏感人物,她略感尴尬。
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言道:“秦二公子也定不希望秦老夫人以身涉险。”
罗氏点头认同。
“王妃所言极是,咱们二公子那婚成的不情不愿,婆母就算带着聘礼去了,他也未必会高兴。”
“阿野毕竟是个男子,又有对他中意的王姬护着,留在那边也不会出什么事。”
“可婆母若是去,他必定诸多受限,时时刻刻要担心婆母的安危。”
“那边就他和朱厌,还有几名侍卫在,若婆母真的遇到了事,他势寡力薄的,如何带着婆母杀出突离城来,届时,婆母反倒成了累赘。”
秦婳秀眉紧蹙,“这拒也拒不得,去也去不得”
一双狐媚眼噙着满满的怨恨朝夏时锦刺去。
“都怪你,若非你,我们秦家现在至于为此事烦恼?”
夏时锦这次也不忍了,冷笑着回视秦婳。
“你入宫少说也有两年多了,在皇上和柳太后身边,难道就一点都看不出来皇家对你们秦家的态度吗?”
秦婳极力反驳。
“皇上和柳太后是对我们秦家多有忌惮,可我秦家行得正坐得直,赤胆忠心,皇上那边根本没有给我们秦家治罪的把柄。”
“反倒是你,给了皇上一个极佳的机会。”
夏时锦坦然承认。
“不错,是我和二公子的事给了皇上清除秦家的机会。”
“可秦婳,你要知道,秦家被抄,满门图斩只是早和晚的问题。”
“萧泽压根就没想留你们秦家,否则,为何连个孩子,都不让你生呢?”
“你就没怀疑过?其他凡是能侍寝的妃嫔,都会怀上龙胎,为何独独你,在皇上身边侍奉那么久,肚子都没个信儿?”
夏时锦弯唇一笑,将她从原书中看到的真相告诉了秦婳。
“以后,别人若再送你枕头时,可要留意了。”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