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斥责。
“你若不喜欢,给她们寻户好人家,送出去便是,何必杀了?”
粗壮的手臂抬起,萧时宴将夏时锦勾入怀里,随手扯过被子盖上。
头埋在夏时锦的发丝间,他柔声解释。
“找户好人家费力又不讨好,稽粥单于那边也不好托辞。”
“她二人受制于稽粥单于,这辈子都要为他做事,逼到份儿上,那害人的手段恐怕是防不胜防。”
“且再过几日,你我又要回雁北,此二人是万万带不得的,否则便是遂了稽粥单于的意。”
“而留在突离,亦是隐患。”
“只有杀了,才最干净利落。”
夏时锦忧虑道:“那稽粥单于知晓你将舞姬杀了后,该如何回答?”
“就说,半年未近女色,一时把持不住,不小心玩死了。”
“阿锦尽管放心。”萧时宴安慰他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该轮到稽粥来倒贴巴结本王。”
大手从衣摆探入,萧时宴摸着那圆鼓鼓的肚子,甚感新奇地轻笑了一声。
“等阿锦身子养好了,再给本王生个孩子吧。”
“想得美。”夏时锦撇嘴道。
生孩子又疼又累。生完这个,她是不打算再生了。
可萧时宴却道:“由不得你。”
言语间,那只手顺着肚子,不安分地下移。
夏时锦及时按住,挣扎道:“萧时宴!我都这么大肚子了,你能不能当回人!”
“肚子大了又何妨?”
胸腔轻颤,萧时宴的喉间闷出几声笑来,他语气轻浮道:“不妨碍本王到处乱摸!”
温软滑至胸前,采撷一片春色。
夏时锦用力捶打他,萧时宴又开始威胁。
“若肯乖乖的,今晚就只借手一用。”
被迫当了好几日的舔狗,夏时锦的手酸痛不已,连笔和茶盏都拿不稳。
看着账本上歪歪扭扭的字,她气得扔笔。
咬牙愤愤道:“萧时宴,你不是人!”
是日,仲秋节的前一日。
秦野带着王姬回到了突离。
但让夏时锦和萧时宴颇感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