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意思。
把珍珠交给她们照顾,宋清殊一直很放心。
一切安顿好的第二天,宋清殊和莫兰溪便开工了。
按照约定,她等霍宗辞的车来接。
宋清殊早出门20分钟,她趁机看看小区的基础设施,有没有适合保姆带珍珠玩的地方,顺便再走到外面的马路边去等。
此时,一辆灰色轿车停在了面前。
她以为是霍宗辞的车,正要拉开车门,只见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中年女人的脸。
那女人看宋清殊的神情很讨好,但又带着执拗。
“宋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吗?”
宋清殊记得这张脸,是葬礼第三天出现的那个女人。
她神情冷淡,面若凌霜:“我没什么要跟你聊的,陈南枝。”
说完,宋清殊脚步不停往前走。
那辆车缓缓跟上。
陈南枝见宋清殊不理她,她的声音开始拔高:“我们聊聊陆枭的事。
宋小姐,陆展是你弟弟,陆枭也是,你不能厚此薄彼。”
宋清殊想笑。
于是,她又停下脚步,审视车内的女人。
一张美丽的脸,看上去比陆夫人还要温婉三分,但美的没有什么特色,不仅不张扬,还似乎生怕得罪谁。
但她小心翼翼的外表下是贪婪和野心。
这个长相和神情,都似曾相识,宋清殊在记忆里找了又找,是了,盛夫人陈婉容是这样的,她们一样坏得窝窝囊囊。
宋清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陆枭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吗?”
陈南枝愣了愣:“是。但长林也说这个名字很好听。”
宋清殊:“枭是最忘恩负义的鸟,会吃掉自己的母亲。
陈南枝,你希望他枭神夺食,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殊不知,有你这样贪得无厌的母亲,他做枭雄,也会先从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你开始。”
陈南枝被宋清殊这番话堵得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在陆夫人那里吃了闭门羹,她才剑走偏锋来找宋清殊。
看宋清殊长了一张柔弱的脸,当她是个好说话的,没想到被这样生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