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吴荣与大乾皇帝同乘一辆。
“黑毒山你的锦衣卫渗透不进去吗？”
大乾皇帝目光转向吴荣。
“回禀陛下。”
吴荣苦笑一声：“黑毒山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几乎所有人都对汗王爷心怀感恩之情。
咱们若是外面的人进去，根本没办法混进去。
可就算是发展内线，也更为的困难。
请陛下降罪，臣无能。”
“这事不怪你。”
大乾皇帝微微摇头，倒是没有怪罪吴荣，道：“以前朕也很奇怪，为何锦衣卫监听天下，唯独黑毒山渗透不进去。
现在朕算是明白了。
老十四做的的确很好，连带着太子都跟着其做的很好了。”
说到这里。
大乾皇帝噗嗤一笑。
一旁的吴荣都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笑。
“你可知朕为什么会笑？”
大乾皇帝道。
“臣不知。”
“老十四那家伙，在朕面前哭穷，还说什么没钱，穷死了。”大乾皇帝轻哼一声：“别的不多说，就说先前那赌坊，他就赢了一百多万两。
而且他还有琉璃厂，无烟煤，那商人，也已经被他们弄成了皇商，你说，他还会缺钱吗？”
吴荣微微摇头：“臣不知，不过臣倒是觉得，汗王爷虽然赚的钱也不少，但是花费也大。
一方面是建造房子，还有温室，以及那什么肥料什么的，各方面似乎都是会惠民。”
“哦？你居然为他说话？”大乾皇帝有些诧异。
“臣该死”
吴荣当即低下头。
他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只能是皇帝的人，不能为任何人说话。
“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大乾皇帝摆了摆手，道：“朕只是在想，十四是否真的合适。
相比起老四和老八，他们二人，似乎的确是有些不够看了。”
如果是先前。
大乾皇帝或许也只是认为顾修是在小打小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一方面，顾修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