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半个字。
刘嫂忧心忡忡地看向林无忧,硬是没敢把这些说出来。
林无忧把刘嫂的表情看在眼里,已经了然。
其实早就料到秦韵不会待见自己,此时并没有多失望,低头慢慢将粥喝光。
刘嫂看她喝完一碗,又忙给盛一碗。
又把烝的腊味往她面前推,“吃得习惯的话,就……多吃点。”
腊味又咸又硬,也只有他们这种小时候种地干粗活的人吃得习惯。
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招待林无忧,刘嫂局促地搓着手。
林无忧半点不迟疑地将腊肉夹到嘴里,慢慢吃下肚去。
饿狠了,黑矿山的死老鼠都不知道啃了几多,又怎么会介意腊味?
“挺好吃的。”
听她说挺好吃,即使不问刘嫂也知道她在对标黑矿山。
眼眶又一阵发胀,假装低头找东西迅速抹掉眼泪。
吃完饭,林无忧趁刘嫂去忙别的,自己拿着碗筷出去洗。
洗手池边两个佣人正在清除杂草,戴了遮阳帽看不见林无忧,边拔边聊天。
“听说这位大小姐以前被林家上上下下宠得跟宝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可真叫一个娇贵。”
“这事儿我在海市别的人家做工时也听说了,那时候没有哪家千金不羡慕她的。”
林无忧被送去国外后,林家对佣人进行了一次大换水,除了刘嫂,其他人都辞了。
因此知道以前事情的人并不多,多半道听途说。
“听说当初二小姐才回来时,她没少闹。”
“人家才是真千金,她哪来的资格闹呀。”
“有些人啊就是没这个觉悟,就拿昨天来说,明明可以去找僧人帮忙,她偏不,一定要自己连夜走回来。吃那么大苦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夫人难受,想叫外头人知道林家人亏待了她?”
“呵呵,这假千金心机可真够深的。”
“也不想想林家几十年的养育之恩,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没有林家,哪来这好日子过。搞不好在大街上乞讨呢!”
“就是!”
林无忧沉默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