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秦韵又羞又恼,“我不问就不能主动说?”
“无忧也是你妹妹,从小到大,你不是对她最上心吗?”
“哪次她被人欺负,不是你出的头?”
提起往事,林时屿不是滋味地酸了一下。
“那时候她亲近我,有什么事都肯跟我说。现在你看看,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指不定我去找她说话还嫌烦!”
“林时屿怎么说话的!”林慕臣不悦打断。
他原本在公司忙,被秦韵临时紧急召回。
林慕臣如今在公司独挡一面,在家也有话语权,秦韵在很多事上仰仗他,早就默认由他来教育弟弟妹妹。
训完林时屿林慕臣才来看秦韵,“无忧脚受伤的事没告诉爸妈的确是我和时屿失职,当时没说主要担心盈盈……无忧的事多少跟她扯上关系,怕她受不了。”
“就是嘛。”林时屿虽然对林盈买凶害林无忧的事挺生气,但在大是大非上还是本能地偏向她。
“林无忧的事已经发生,总不能因为她再叫盈盈难做人。”
“况且我们以为您私下里会关心林无忧,早知道了呢。”
林时屿真是会打脸呢!
一句话又把秦韵打得都做不成人。
她当时满心里想的是怎么把林无忧的回归对林盈的影响降到最低,自然是能不多问就不多问。
况且林无忧的事是整个林家的污点,恨不能当从来没存在过。
林慕臣和林时屿没提,她就当林无忧只是被限制了自由,吃了些苦,没往深里去探究。
找两个儿子回来是想分摊责任的,结果责任还是在自己身上。
秦韵难堪又恼火。
“无忧受了伤又不说,我总不能跑去强行翻看吧。”
“搞不好又刺激到她,反而不好收场。”
秦韵忧越说越觉得林无忧真难搞。
对她好也不成,不好也不成,反正自己里外不是人!
林慕臣对秦韵的态度多少有些不赞同,但也不好割亲妈的心,只道:“不管怎么说,她是为了盈盈才被送出去的。”
“就冲这点,咱们林家要感激她,日后在方方面面都要给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