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有些疼,其它都没问题!
抹了几下后,大李头发现了墙上的几条缝。
他立刻笑了,“这黄泥真不错,正好填这几个缝。
不行,还得加钱!”
大李头忙活的时候。
王大姐正在她儿媳的轻拍下渐渐平复了呼吸。
邻居们也如蘑菇一样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纷纷围绕着王大姐讨论开了。
有提议报官的,还有说去街道办事处找人的。
还有的说自己当时在屋里做事没注意院子的事儿,如果注意到早就出来帮忙了。
然而,说归说,没人真的动身行动。
王大姐听这些人说话,心里冷笑一声,只是默默抱着自己的孙子,低下头似乎思绪万千。
大家越说越起劲,开始讨论那些无赖到底是哪来的。
一个老太婆举着被砸碎的瓢,在引经据典,说这些都是不上台面的小混混,要不怎会被天津那边真正的狠角色收拾了云云。
王大姐瞥了一眼这个老太太,想到刚才她溜之大吉的模样,狠狠啐了一口,盯着她看个不停。
老太太的脸一下红透了,毕竟刚才那幕确实不太地道,但她转念一想,这事不是你惹出来的?如果不是你不依不饶地要收水费,能有现在这些麻烦?
虽说道理是这样,但话不能这么说,需要讲究方法。
老太太想了想,想起了那个帮衬他们易大哥的话:
“按说大院里有三大爷管门,怎么可能让这帮小子闯进来?”
王大姐哼了一声,心想斗不过这群无赖难道斗不过你们?
她头也不回把孙子交给了媳妇,让他们先回家。
“我们”
王二妞带头冲锋。
一群人在王大姐家外议论纷纷。
而对面的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的大儿子早早跑回来告诉她事情原委了。
老太太先把一袋白灰放在角落盖住扫帚。
然后她指向东厢:“人家说是房东找来干活的人,我凭什么不让人进门?”
“冤有头债有主嘛,剩下那俩人还没跑掉,他们看起来才是领头的呢。”